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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來的醫學與古文明醫學的交會(三十三)
未來的醫學與古文明醫學的交會(三十三) 史丹勒博士談疾病與死亡

在這世間,我們會講求健康的原因,也不過就是因為我們有疾病、有死亡。

如果這兩樣東西不存在了,那就絕對不會有人要談健康了。而為何有疾病、有死亡?

如果知道原因,也許要求無病無死就比較容易了,史丹勒博士講了這麼一篇,謹譯如下,以饗讀者。

疾病和死亡

史丹勒博士 一九○六年十二月十三日講於柏林

 

今天我們的主題,無疑是一個涉及全人類的主題,因為「病」與「死」表達了一些與每一個生命都有關的東西,它們往往是不速之客,往往是以一個傷腦筋的,令人沮喪的,令人恐懼的外貌下來臨,而死亡更是人生最大的謎。所以,當有人解開了「死亡的本質」這個問題,他也就解開了另一個問題-「生命的本質」。我們經常聽到有人說「死亡是一個無解之謎」,沒有人解得開的一個謎。這樣講的人,其實不知道這些話有多麼傲慢。他們不知道,確實存在一個解答,只不過,他們無法理解。今天,當我們面對這樣一個無所不包的重要的課題,我乞求你們特別要記得想要回答超過以上這個主題:「我們對疾病和死亡有何了解?」是不可能的,因此,我們無法細講諸如疾病和健康方面的問題,而是必須限制我們的主題在那根本的問題上:「如何理解攸關我們的存在的這兩個重要的問題? 」

有關死亡的本質這個問題最熟悉的答案,就是一個已經維持其地位好幾個世紀,但今日廣大受過教育的群眾已經不再重視的答案,是在聖保羅(羅馬書6:23)的話之中:「罪的報償就是死亡」。正如我們以前的演講中所說,多世紀以來這句話在某種程度上就是死亡之謎的解答。今天,那些用現代想法思維的人,將無法從這樣的文字中得到解答。他們會很迷惑於這種觀念-「罪」-這完全是心靈道德而且只和人類行為有關的東西-怎麼可能會造成一個物質肉體的事實,或者說竟然會與疾病和死亡的本質扯上任何關係。

如果我們說這是因為現代人對「罪的報償就是死亡」這段文字完全缺乏理解,或許會幫助大家了解這情形。因為保羅和那些活在他的時代的人不會認為「罪」這個字與今日市儈所做惡事是相同的意義。保羅沒有認為「罪」就是罪惡的行為,不論是在一般意義上,或是更深層的意義上,他了解「罪」就是任何從自私和利己主義出發的東西。有自私和利己主義作為其驅動力的每一個行動都是「罪」-與其相對的就是從積極的,客觀的動力生出的行動-而人類成為獨立的和有意識的自我,就表示利己主義和自私已經是事實。當我們深入研究如保羅這一類的靈魂的思維方式,就一定要認識到這一點。

任何不滿足於僅僅膚淺的了解《舊約》和《新約》聖經經文的人,而且真正穿透到它們的精神的人,就知道一種相當明確的思維方法-可以稱之為與生俱來的哲學-形成了這些經文的暗流。這暗流是這樣的情形:在此世界上所有的生物都被帶向一個確定的目標。我們會遇到較低的物種,對快樂和痛苦,歡樂和悲傷有著完美的中立態度。然後,我們發現生命會演化,與某些東西關係密切。讓那些聽到「神學」這名詞就顫抖的人明白,在此處我們並沒有深思熟慮的理論,而是一個簡單的事實-整個生命國度,一直到人類的層次,都正朝著一個明確的目標邁進,一個生命的最高狀態,在個人意識的可能性之中已經展現給我們看到了。

在《舊約》和《新約》的啟蒙師往下看動物界時,他們看到了整個動物界正努力朝著有一個自由的個體性邁進,之後就可以根據自己的衝動來採取行動。這樣的個體性的本質就是連繫到所有自私自我的行動。但是,像聖保羅這樣的思想家就會說:如果一個個體能夠以自我為中心地住在一個身體裡面行動,那麼這個身體必定是會死的凡人。因為一個不死的身體,不可能存在一個獨立,有意識,結果就是以自我為中心的靈魂。因此,一個會死的身體就會有一個靈魂是有個體意識和片面發展的個性,將衝動轉為行動。這就是聖經中所說的「罪」,因此保羅就定義「死亡」是「罪的報償」。在這裡,你確實看到,我們必須修改某些聖經的說法,因為在幾百年的過程中,他們都顛倒了。如果我們修改它們,但不是改變其含義,而是令其明白,我們就改變了目前的神學含義,將它們恢復到原貌,我們通常會發現這樣對這事情就會有很深刻的了解,不會遠離原義,大家又再度能夠領會。提到這一點是因為要說明我們的立場。

對世界觀做研究的思想家,世代以來都在想著死亡的問題,數千年來,我們可以說有千奇百怪的解說。我們無法做歷史性的考察這些解答。因此,讓我們在此只講兩位思想家,你就會見到,即使是現代的哲學家都無法對此問題有何貢獻。其中一個思想家是叔本華(Schopenhauer)。

大家都知道他思想的悲觀趨勢,任何人見到這一句:「生命是一件任人擺佈的事,我決定用我的一生去思考它」,就會明白叔本華唯一的解答就是死亡安慰了我們的生命,生命則安慰死亡-因為生命是一件不愉快的事,我們若不知道終於要死亡,生命將是無法忍受的事。如果我們怕死,我們只需要說服自己,生不如死,死亡也沒有確定什麼事。這就是在他的悲觀想法,這就導致了他寫地球之靈說道:「你希望的新生命不斷出現;如果是這樣的話,我就需要更多的空間。」因此叔本華是在一定程度上明確的表示了,生命要繁殖,要繼續帶來新生命,就必須令舊的生命死亡,騰出空間給新的生命。叔本華除此之外別無其他重點了,因為他說的重點就已經包含在這幾句話裡了。

另一位思想家是愛德華‧馮‧哈特曼。(Eduard von Hartmann)馮‧哈特曼在他的最後一本書有講到死亡之謎,說:「當我們看演化最高的生命,我們發現,一個或兩個新世代後,一個人就不再了解這世界。當他變老,他再也不能了解年輕人;因此有必要令老的死亡,讓新的脫穎而出。」 無論在任何情況下,你都會發現這並無法讓我們更了解死亡之謎。

因此,我們將提出靈性科學-或人智學-對今日疾病和死亡之因的世界觀的看法。但是,這樣做,有一點必須先說清楚-即靈性科學不像其他科學這麼幸運,能夠用一定的方式來談論每一個主題。現代科學家也不會明白,談疾病和死亡的時候,必須將動物和人分開來講;而如果今天我們要理解我們演講的問題,我們必須限制自己只討論在人類中的這些現象。由於各種生命不僅彼此有抽象的相似性,也都有自己的天性和個別性,今天講的許多也適用於動物界,甚至植物界。但主要是討論人類,其他的東西只是舉例而已。

如果我們想了解人類疾病和死亡,我們必須首先考慮在靈性科學中「人」的本質是多麼複雜;我們必須根據其四個體來了解其本質-首先是外表可見的肉體,其次以太或生命體,再來星芒體,第四是自我意識體-人的中心點。然後,我們必須清楚,在肉體中的力量與物質,在外在的物質界中也都存在;在生命體中則有令這些物質有生命的力量,而人類擁有生命體的特性與整個植物界是共通的。人的星芒體則與動物共通,它是情感生命-慾望,歡樂和相對的痛苦-的承載者。只有人有自我意識體,這使得他成為地球上生命之冠。

在考慮人是物質生物時,我們必須覺知到,這個物質有機體中的其他三個體也正在工作,而且是造出外形的原則也是建築師。但造形原則是一部分活躍在物質有機體,另一部分是活躍於以太體,另一部份是星芒體,再另一部分是在自我意識體。對靈性科學而言,人在物質上包括骨骼,肌肉,這些元件支持人類,給他足夠堅實的形狀,讓他在地球上走動。在靈性科學的嚴格的意義上,這些東西都被算作屬於那物質身體,是隨著物質的原則而生出來的東西。這些東西,還要加上實際的感覺器官,可說像是肉體的機器裝置的東西-在眼部是照相機的暗箱,在耳朵是一個非常複雜的樂器。重點乃在這些器官是從哪個原則造出的。它們都是由第一項原則造出的。另一方面,所有與生長,繁殖,消化等相關的器官,則不是簡單地根據物理原則建造的,而是根據以太或生命體原則,生命體也滲透到肉體器官。只有依據肉體法則建立的結構才依據肉體定律運作。然而,消化,繁殖和生長的過程,則是以太原則的事情。星芒體是整個神經系統的創造者,一直到大腦,以感官神經纖維的形式伸展到大腦。最後,自我意識體是血液循環系統的建築師。因此,如果真正以靈性科學而言,講到人體器官,很明顯,即使是在肉體組織,這四個體都混合在一起,像是四個不同的生命被配在一起工作。這些東西共同組成人體組織,有相當不同的價值,如果我們研究其中個別的「體」的發展與人類的關係。 我們就能估計其對人類的重大意義。

今天我們會多講一些以肉體原則在人體組織工作的生理角度的看法。這項工作是從出生到換牙間完成。這段時期,肉體原則對肉體運作,與一個孩子出生前,母親組織的力量和物質對胚胎的運作是同樣的方式。在肉體中,從七歲直到青春期,以太體的運作是最重要的,然後,從青春期開始,則是著重在星芒體的力量。因此,當我們想到人類的發展,如下就是正確的觀念:人類被包在母體內直到出生的那一刻,出生後,他就拋開母體,他的感官變得自由,因此,外在世界才有可能開始對人類組織造成影響。人類拋掉一層殼,只有當我們了解,在換牙時靈性生命就像發生了一次類似於肉體出生時的情形,我們才算是了解人類的發展。大約在第七年,人類其實就像是第二次出生。也就是說,他的以太體出生,能自由活動了,就像他的身體是在肉體出生的那一刻能自由活動了。就像出生前母親的肉體對人類胚胎的運作,換牙前宇宙以太體的靈性力量也以類似的方式運作於人類的以太體。大約在第七年,這些力量就被置諸身後,就像出生時母親的肉體被我們置諸身後一樣。到第七年之前的以太體,彷彿是潛伏在肉體內,而在換牙時,以太體的變化就可以與點燃一根火柴相比擬。它與肉體仍然互相束縛,但現在它有了自己的自由獨立的活動。以太體的這種自由活動的信號,確實就是換牙。任何人對於自然有深入洞見的人,就知道換牙有它的十分特別的地位。一個人在七歲之前,我們可說是已在肉體內自由的運用肉體原則;但是以太原則和星芒體原則雖與肉體相結合,它們的靈性外殼還尚未出生。

如果我們研究人類直到他的第七年,我們發現,他包含了大量的東西是建立在遺傳之上的,他還沒有建立起他自己的原則,但已經從他的祖先繼承了,這就是屬於所謂的乳牙。只有換牙之後的牙齒才是孩子創造的自己的原則,這在肉體上的任務,就是要形成堅固的支持。牙齒所表達的乃是之前在體內運作直到換牙的力量。新牙出現,是在頭部,而在牙內產生的就是支持人類的最硬的部分。因為以太或生命體仍然在肉體之內作為生長的主宰。

在拋開了這個原則之後,以太體獲得了自由,繼續對肉體器官運作直到青春期,當另一套外殼,就是外在的星芒殼,也像母親肉體被拋開一樣的拋開之後。人類在青春期就像是第三次出生,這一次是星芒體。那與以太體聯合工作的力量現在到了一個頂點,以它們的創造性活動帶來了人類的性功能成熟,其器官和繁殖能力都成熟。正如在第七年的肉體原則令牙齒成熟,創造了他們最後的硬器官,而以太體,生長的原則,變得自由。以相似的方式,一但星芒體的原則自由了,它就帶來了最濃厚的衝動,慾望,也就是我們以肉體本質而言,對生命的一些表達的方式。就像我們的肉體原則集中濃厚於牙齒上,生長的原則是集中濃厚在青春期。然後星芒體,自我意識的外殼,得到自由,於是自我意識就運作於星芒體。

在歐洲的文化人,並不會就直接遵循他的衝動和慾望,他已經淨化它們,並轉化成道德觀念和道德理想。將野蠻人和一般的歐洲人做比較,或者與席勒(Schiller德國哲學家詩人)或聖方濟(Francis of Assisi義大利天主教聖者)做比較,也許可以說,這些人的衝動已被淨化,被他們的自我意識轉化。因此,我們可以說,總是有兩部分組成這個星芒體,一種來自於原始的傾向,而另一種則是自我意識帶來的。唯有當我們清楚了解下面這一點,我們才能了解自我意識的運作:人是會重新投生的-重複的活在地球上-他帶來了這四個不同的「體」,也就是他以前在地球上的生命所收成的結果或果實,這也就是他今後這一生的能量和力量的度量。某一個人-因為這一世他帶來了以往的東西-生下來就有巨大能量,有強大力量可以轉化他的星芒體;另一個人則很快就變得很微弱。當我們能夠以天眼探查自我意識如何開始在星芒體中自由地運作,並掌控了慾望,衝動和激情,然後-如果我們能夠估計自我意識所帶來的能量的總額量-我們也許可以說:這個總額量足夠自我意識運作,轉化某些東西直到某時間長度就再也沒辦法做更多了。每個達到青春期的人都有一定的能量,根據這已分配給他的生命的力量,從這額量可以估計,他會改變來自他的星芒體的一切到何時為止。人類轉化和淨化了感性和知性的心的成果,都可以繼續維持。只要這個額量還有,他就可以讓星芒體來耗損。一旦他耗盡這總額量-他就沒有勇氣再繼續轉化新的衝動-簡短的說,就是他沒有更多的精力改變自己。那麼生命之線就斷了,而這必須按照分配的能量決定何時切斷。此時就是星芒體必須從人類生命中最接近於它的體來吸取力量,即從以太體來吸取,當星芒體開始使用儲存在以太體中的力量來過日子時,這就是為何我們看到他的記憶,他的創作想像力的力量,都逐漸開始消失。

我們經常聽到這以太體是如何的身為生命中創造性的想像力、記憶力和一切我們稱之為希望和勇氣的負責人。當這些感受已經獲得了持久的品質,他們就存在以太體中。然後,它們就被星芒體取用,然後當星芒靈體一直以取用以太體的方式生活,吸光其中以太體能給的一切,肉體的創造性力量就開始被星芒體消耗。當這些被耗盡,肉體的生命力消失,身體變硬,脈搏變慢。星芒體最後是吸取肉體能量來存活,剝奪它的力量;當它耗盡這些力量,肉體就不可能再依據肉體的原則維護身體了。

如果星芒體已經解放,成為自我意識生命和工作的一部分,那麼這個已解放的星芒體就必需在其下半生-一旦其工作的額度用盡了-消耗其外殼,就像當時它們形成時同樣的情形。個體的生命就是用這種方式從自我意識創造出來的。

以下舉一個例子。假設你有一塊木頭然後你點火燒它;如果木頭本來沒有這種結構,你也無法燒它。火苗竄出木材,同時也燒掉了它。火焰的本質就是從木頭中獲得解放,然後也消耗了生出它的母體。現在星芒體可說是以這種方式第三次出生,火焰消耗了木材的同時也消耗了自身的基礎。就是在消耗自身基礎下才有了個體生命升起的可能性。所以,個體生命的根本就是死亡,沒有死亡就不可能有「有意識的個體生命」。我們只有尋求知道死亡的源起,才有可能了解死亡。我們對生命的觀念乃是來自對死亡的認識。以類似的方式,我們也可學到疾病的本質,這會讓我們對死亡的本質更為了解。每一種疾病,在某方面而言,都可看成是生命的破壞者。

現在,什麼是疾病?我們要清楚,當一個人,身為一個活的生命,面對大自然時,是發生了什麼事。隨著每一次呼吸,每個聲音的滋養還有他吸進來的光,人與周圍大自然就是一種相互的關係。不需要天眼,如果你仔細研究這件事你就會發現,那外在的世界實際上就造出了肉體器官。當某些動物遷移到黑暗的洞穴中,不久後他們的眼睛就萎縮了。一但沒有光就不再會有感光的眼睛;反之亦然,易感光的眼睛也只會有在有光線之處生出。為此,歌德說,「眼睛被光造出,也是為光而生的。」依自然而言,身體是按照其內在建築師的方式建立的。人是一種肉體生物,外在物質-與內在建築師的和諧共事-就是建造整個人的材料。如此個人的力量和物質之間的關係就會給我們一個非常不同的看法。那些曾有真正的神秘深入洞見這些事情的人,就會有特別多可以告訴我們的秘密。對帕拉塞爾蘇斯(Paracelsus 一四九三~一五四一瑞德裔醫學家,毒理學的創始人)而言,整個外在世界就是人類有機體的一個很好的解釋,而人就像是整個外在世界的萃取物。當我們看到一株植物,按照帕拉塞爾蘇斯的看法,我們可以說:這株植物是一個符合自然定律的有機體,在人之中必定有東西-不論此人是健康或生病的有機體-對應於這株植物。因此,帕拉塞爾蘇斯稱霍亂病人為「砷種」因為他認為砷(有毒既砒霜)可治愈霍亂。因此,每個人的器官的與他周圍的大自然之間存在著一種關係;我們只需要取一種天然物質,給它人類的外貌,那就是一個人了。單字中的每一個字母就組成了整個自然界,如果我們把它們放在一起就會是一整個人。此處,你知道了整個自然界如何對人類運作,以及他是如何從大自然中被拼湊而成。嚴格地講,我們之內的一切都是從自然界中提取的,並被引入生命的過程之中。當我們了解了將外在力量和物質引入生命的秘密,我們就能對疾病的本質有個概念。

我們在這裡講到的領域,是很難令今日受過教育的人明白的領域,在醫學中還有很多領域是以一種模糊的方式運作。今日如果說有人熟練自然康復法門,若提到「毒藥」這兩個字是暗示了什麼作用。什麼是毒藥?在人類的有機體內是如何不自然地運作?不管你將什麼引入人體組織,都會按照大自然的規律運作,如果任何人說它可以以任何其他方式在體內運作那可就神奇了。那麼,什麼是毒藥?如果你在很短的時間內喝下一桶,水就是強大的毒藥。今日所謂的毒藥,如果正確服用,可能會大有益處。都是根據用量以及在何種情況下服用來決定,並沒有所謂的毒藥。

在非洲,還有使用某些品種的狗來狩獵的部落。但是當地有一種蒼蠅,有毒刺,會蜇狗致死。現在,贊比西河邊,這些原住民,已經找到了解決這個毒刺的方法。他們把懷孕即將生產的狗,帶到有許多毒蠅的地區,讓這些狗被咬,結果就是幼犬會對毒蠅免疫,可用於狩獵。

在此處所發生的事,對理解生命而言很重要-一種毒藥被引入生命的過程,將其傳入下一代,以這樣一種方式,毒藥在組織中變成了一種遺傳的物質。從外在大自然中取用的東西,可以令我們更堅強,對我們有用。

靈性科學讓我們看到,這就是整個人類有機體的建立方式-如果我們想要這樣說的話,就是由原本是毒藥的東西建立起來的。你今日所享用的所有的食物會是可食性的就是因為一再的經過類似的過程,克服了有害的效應的結果。我們都因為有這樣吃這些物質,而變得更強健;我們如果拒絕他們,就會沒有能力抵抗外界大自然。在醫學是建立在神秘學之上的地區,醫生就會將他的整個人拿來當試驗品。例如,有治療方法是醫生將某種蛇毒注入自己身上,以便使用他自己的唾液,來治癒該種蛇的咬傷。他將毒液引入自己的生命程序,從而使自己帶有康復力,讓他人強壯,能抗這種毒。

所有這一切對生物體最無害的東西都是以這種方式造出的。生物體有需要要將外在世界或大自然納入身體;但進入後,它也必須要有可能將這東西轉變到另一方,像鐘擺的擺垂擺到另一面。當一個人暴露在這種物質之下時,而且是一直都暴露於其中時,那這種毒藥的效應就可能被反轉了,這種可能性總是存在的。生物體變得更堅強,在抵抗這種藥時,變堅強,而可以吸收了此物質。所以如果我們希望身體健康,就不可能避免疾病。所有增強我們自身對抗外界影響的可能性,都依賴於我們能夠有疾病,也就是能夠生病。疾病是健康的先決條件,這種發展乃是一個絕對的事實。人類必須取得這種力量,這是健康的本質與先決條件。在鐘擺的打擊下,存活的成果就是對疾病的,甚至對死亡的,免疫力。

任何繼續深入這些事情的人的確會獲得一些對死亡和疾病本質的認識。如果我們想要堅強,如果我們想要健康,那麼一個基本條件就是,我們必須接受疾病為代價。如果我們想要堅強,我們必須武裝自己,將軟弱引入,將其轉化為堅強,以對抗我們的弱點。當我們靈活的掌握了這一點,我們就會發現疾病和死亡可以理解了。這些觀念將藉著靈性科學帶給人類。今天,要讓人理解可能要大費唇舌,但是當大家都完全接受這件事時,便會在人類心靈中帶來一種深層和諧的氣氛,成為生命的智慧。

你們可曾聽過,來自神秘主義的人智學真理會變得很危險?我們有沒有無數的對頭斷言,必須接受人智學令人類更堅強-這不是一個用來討論的主題而已,而是會在生命中證明它是康復的一種靈性手段。

靈性科學也知道,肉體是從靈性中建立起來的。如果靈性力量對以太體運作,這種運作也會對肉體增進健康。如果我們的世界觀是健全的,那麼這些健全的想法是最有效的良藥。這些真理必須進入人類,使之堅強。只有當它產生堅強的人類時,人智學才算達成了任務。

歌德已經以最美麗的方式,回答了我們對生命和死亡的問題。在大自然中一切都是生命,而大自然已經發明了死亡,以便能有更多的生命。「生命是最美的發明。死亡,只是她創造更多生命的手段。」《歌德-對大自然的讚美詩》。我們可以說,除了死亡,她還發明了疾病,來產生更好的健康。因此,她不得不做出「智慧」-這顯然有害的良藥,以使這種智慧對人類有增強和康復的效用。

這就是靈性科學和其他類的世界性運動之間的區別,其他運動是當需要邏輯證明時,會促進爭鬥和討論。人智學並不是簡單地經由邏輯論證來確定,它是一種讓人類在靈性和肉體都健全的東西。當它將生命中的悲傷轉化為生命中的幸福,在外界顯示愈多這種效應時,人智學就愈能活生生的證明她的效用。不論今日人們是如何的能堅定的相信他們能夠對人智學提出合理的反對,靈性科學乃是一種東西,看來是毒藥,其實是轉化為一種康復的手段,然後以一種更有成效的方式對生命運作。它並不僅僅是經由邏輯合理來肯定。它也不僅僅是一種示範而已-它會在生命中證明它的效用。   (譯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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