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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德福教育 — 孩子的四種氣質
華德福教育 — 孩子的四種氣質

在《人學》演講系列的每天的第三堂課《教師討論會》中,在第一天,史丹勒博士與教師討論了根據孩子的氣質與孩子相處的方法。講了關於兒童的四種氣質,這四種氣質是每個人類都會有的氣質,但是我們通常可以明顯的看出某人屬於某一種氣質。辨識這四種氣質與如何對待這四種氣質,培養孩子磨去這四種氣質的壞處,如何讓他們互相學習得到各種氣質的好處,是史丹勒博士賦予老師的責任。因此在繼續前往《教師實作指南》第三講之前,先行翻譯刊登史丹勒博士講解的有關這四種氣質的《教師討論會》第一天的內容。

《教師討論會》第一天 斯圖加特,1919.8.21

親愛的朋友們,在這些下午的課程中,我將非正式地談論你們的教育任務—關於在校內的工作分配、課程安排等等。在最初的兩三天裡,我們將主要講「我們與孩子們的關係」方面的問題。當我們遇到孩子時,我們很快就會看到他們的性格各不相同,不論是需要在小班級或大班級教他們,我們都必須考慮到他們的各種性格。首先,撇開其他一切不談,我們要試著去意識到我會認為必要的理想狀況。我們不必太擔心班級太滿,因為一位好老師會找到處理這種情況的正確方法。我們要記住的重要事情是兒童的「多樣性」,實際上是全人類的多樣性。

這種多樣性可以追溯到四種基本類型,教育家和教師最重要的任務是了解和識別這四種我們稱之為「氣質」(temperament)的類型。甚至在古代,也早就區分了這四種基本類型—風樂、土憂、水慢和火旺(sanguine, melancholic, phlegmatic, and choleric 譯名是同時說明這四類型相對的地水火風四大元素)。我們會發現,每個孩子的主要體質特徵必屬於這些氣質類別中的一種。我們首先要具備區分不同類型的能力;例如,在更深層次的對人智學的暸解的幫助下,我們必須能夠清楚地區分風樂型和水慢型。

在靈性科學中,我們將人類分為四體—自我意識體、星芒體、乙太體和物質肉體。在一個理想的人類之中,宇宙計劃所註定的「和諧」,會自然地在人類這四體中佔據主導地位。但實際上,對任何的個人而言,情況並非如此。因此可以看出,當人類被交給物質肉體層面時,並沒有真正的圓滿;因此,教育和教學應該要服務這方面,令人類圓滿。每個孩子的四大體之一會掌控這孩子,教育和教學必須和諧這四體。

如果「自我意識」占主導地位—也就是說,如果自我意識在孩子中已經發展到非常強大,那麼我們就是發現了土憂的氣質。在這方面很容易判斷錯誤,因為人們有時會特別喜愛土憂的孩子。(以下會說到,因為這一型孩子比較會自我反省)實際上,孩子的土憂氣質是由於自我意識在年紀很小的時候就已經占主導地位而造成的。

如果是「星芒體」主導,我們就是看到一個火旺型氣質。

如果「乙太體」占主導地位,我們就有風樂的氣質。

如果「肉體」占主導地位,我們就會有水慢的氣質。

在生命後期之中,這些事情之間的相互連繫會有些不同,所以你會發現與我曾經講過有關於氣質的演講略有不同。(此處是指《每日生活中的人智學》Anthroposophy in Everyday Life一書中的"The Four Temperaments")在那個演講中,我是講與成年人四體有關的這四種氣質。然而,對於孩子,像我剛剛描述的那樣來看待氣質與人類四個體之間的聯繫時,乃是適當的評估。當我們試圖通過研究孩子的整個外在表現和大致的習慣來發現是哪種氣質占主導地位時,我們應該將這種關於孩子的知識牢記在心。

如果一個孩子對很多不同的事情感興趣,但只是短時間的,很快又失去興趣,我們必須描述這樣的孩子就是「風樂」。我們應該把熟悉這些事情當作我們的工作,所以,就算我們必須帶很多孩子,我們也能挑出那些對外在印象的興趣會很快地被激起又很快消失的孩子。這樣的孩子,就是風樂的氣質。

然後你應該確切地知道哪些孩子傾向於內心反思,傾向於思考事物;這些是「土憂」的孩子。給他們外在世界的印象並不容易。他們靜靜的在自己的內心沉思,但這並不意味著他們的內心沒事。恰恰相反,我們的印象是他們是內心很活躍。

當我們有相反的印象—孩子內心不活躍,對外在世界也沒有興趣時,那麼我們就是在和「水慢」型的孩子打交道。

而那些以一種咆哮的方式強烈表達自己意志的孩子則是「火旺」型。

當然,這四種氣質還可以通過許多其他品質來表達。不過,在我們教學的最初幾個月裡,我們最重要的事情是觀察孩子,觀察這四個特徵,因此學會識別這四種不同的類型。這樣我們就可以把一個班級分成四組,你應該帶著這個目標逐漸重新安排孩子們的座位。當我們有男女合班的班級時,我們將有八組,四組男孩和四組女孩—火旺型、風樂型、水慢型和土憂型。

這有一個非常明確的目的。想像一下,我們正在上課;在我們的教學過程中,我們有時會與孩子們交談,有時會向他們展示一些東西。作為教師,我們必須意識到,當我們展示要觀察的東西時,與判斷它是不同的。當我們對某事做出判斷時,我們會轉向某一組,但是當我們向孩子們展示一些東西時,我們會轉向另一組。如果我們要展示一些特別作用於感官的東西,我們就會特別將注意力轉向風樂的群組。如果我們想讓孩子們反思所展示的內容,我們就轉向土憂的孩子。關於這個問題的更多細節將在後面會講。但是有必要根據我們是展示事物還是談論事物來練出那轉向不同群體的教學藝能。通過這種方式,一個群體中缺乏的東西可以被另一個群體彌補。向土憂的孩子展示他們可以表達意見的東西,向風樂的孩子展示他們可以看到的東西;這兩個群體將以這種方式相輔相成。一種類型向另一種類型學習;他們對彼此感興趣,一型提供了另一型缺少的東西。

你必須對自己有耐心,因為這種對待孩子的方式必須成為習慣。最終必須讓你的「感受」可以直接告訴你你必須轉向哪個群體,這樣你就會不由自主地去做,好像本來如是。如果你只是一直帶著固定的目的去做,你就會失去你的自發性。因此,我們必須把這種對待氣質的不同傾向的方式看作是我們教學中的一種習慣。

現在你不要急於備課,但一定要為工作真正的增強自己。我並不是說你應該把有限的時間花在很多詳細的準備上,但是只有你在靈魂裡思考這些事才能使這些事情成為你自己的天性。因此,我們的任務是以真正務實的方式關注「老師」對兒童氣質傾向的態度。所以現在我們將在你們之間分配工作如下。我會請第一組關注「風樂」的氣質,第二組關注「水慢」,第三組關注「土憂」,第四組關注「火旺」。然後,在我們明天的自由討論中,我希望你考慮以下問題:第一,你認為孩子自己的氣質是如何表達的?第二,我們應該如何處理每種氣質?

關於第二個問題,我還要再講一些。從我幾年前的講座中可以看出,當我們要幫助一個氣質時,最糟糕的方法就是想去培養這孩子有相反的品質。假設我們有一個風樂的孩子;當我們試圖通過消除這些品質來訓練這樣的孩子時,這就是一種糟糕的對治法。我們必須努力去了解此氣質,走出去迎接它。例如,在風樂的孩子的情況下,我們反而是要盡可能同時用許多東西去引起孩子的注意,讓他變得非常忙碌,因為這樣我們就可以運作孩子的傾向。其結果是,孩子與風樂傾向的連繫會逐漸減弱,就會與他身上其他的氣質相互和諧。類似的,對於火旺型兒童,我們不應該試圖阻止咆哮和憤怒,而應該通過一些外在的手段來適當地滿足孩子的需求。當然,要讓孩子大發脾氣,往往不是那麼容易的!

你會發現水慢和火旺的孩子之間的明顯區別。一個水慢的孩子冷漠,內心也不是很活躍。作為老師,你必須努力在自己內心激起對這種孩子的極大的同感心,並對這種孩子的每一個生命跡象都感興趣,總會有這樣的機會的。如果你找到了通往冷漠的道路,那麼水慢的孩子就會很有趣。不過,你應該不要表現出這種興趣,而是試著盡量表現得漠不關心,這樣就好像把你自己分成兩個人,於是你內心有真正的同感,而你的外在表現則是讓孩子在你身上找到了他自己的反映。然後,你就能夠以教育的方式對孩子進行運作。

對火旺的孩子,你則要盡量在內心淡漠,在孩子脾氣不好的時候冷靜旁觀。例如,如果孩子將顏料罐甩在地板上,在這種脾氣暴躁的情況下,盡可能保持冷漠和平靜—如如不動!另一方面,你應該盡可能多和孩子談論這些事情,但不要馬上談論。在當時你必須外在的盡可能安靜,並儘可能平靜地說:「看,你把顏料罐亂丟。」第二天,當孩子平靜下來時,你應該同感心的和孩子談談這件事。談談那發生過的事情,並付出你的同感心和理解心。通過這種方式,你會迫使孩子在記憶中重複整個場景。然後你也應該冷靜地批判發生過的事,顏料罐是如何被甩在地板上並碎了一地。通過這些方法,可以為脾氣暴躁的孩子做很多事情。其他的方法都不會讓他們學會如何控制他們的脾氣。

這會指導你處理我們明天將要考慮的兩個問題。我們會進行安排,以便你們每個人都可以提出你要說的內容。把你的想法做簡短的筆記,我們將談論你準備的東西。必須要安排時間讓教師討論這些和類似的問題,在這種比較民主的討論中,必須找到一種替代像校長那樣的獨裁領導方式,這樣實務上每個老師都可以分享他人的事務和興趣。所以明天我們將先以討論開始。我想為你提供一個圖(見下圖)作為功課的起始點。

每當人們以任何方式表達自己的時候,你都可以從他們的性情中看出他們對事物的感知是強還是弱。還有就是,他們是對外在的還是內在的情況有更強烈地感知和感受。我們還必須注意這些人是否善變—人們有的是對某些事堅持而改變很小,不然就是表現出不那麼堅持而改變很大。這就是各種氣質的不同之處。

當你觀察到這些事情時,你就會理解這張圖表中關於這些氣質的某些跡象。風樂和水慢氣質經常一起出現,所以在圖中是它們彼此「相鄰」。你永遠不會發現一個水慢氣質的人很容易的轉入了火旺氣質。它們就像北極和南極一樣不同。土憂和風樂的氣質也是兩極相反的。相鄰的氣質會相互融合,交融;因此,按以下方式安排你的小組會很好:如果你將水慢放在一起,最好將火旺放在對面,讓其他兩個,土憂和風樂坐在他們之間。

所有這些事情都讓我們回到我今天早上所說的。內在生命,靈魂的生命,是孩子最重要的方面。教學和教育取決於從教師的靈魂傳到孩子的靈魂的過程。

我們絕不會高估了在那從一個靈魂傳遞到另一個靈魂的隱藏鏈結中所發生的事情。例如,當你對一個火旺的孩子保持冷靜和冷漠時,或者當你對一個水慢的孩子抱有內在的同感時,靈魂之間就會發生顯著的相互作用。這樣,你通過自己內心的靈魂心情對孩子的教育將具有真正超感官的品質。教育之所以發生,是因為你就是這樣一個人,或者更確切地說,是你和孩子們在一起時你令自己成為什麼樣的人。你絕不能忽視了這一點。

但是孩子們也會互相影響。這就是這種劃分為四組相似氣質的非凡之處;當你把相似的人放在一起時,它不會增強他們的氣質傾向,而是減少他們的氣質傾向。例如,當風樂的孩子被歸為一組時,他們不會加強彼此的風樂,而是淡化它。當你在課堂上轉向火旺的孩子時,風樂的人會從你的話中獲益,反之亦然。作為老師,一定要讓自己的靈魂心情影響孩子,而性格相近的孩子卻在調和彼此的靈魂心情。一起交談和喋喋不休象徵著一種想互相壓制的內在慾望,即使是在下課休息期間繼續的喋喋不休也是如此。與其他性格的孩子坐在一起時,火旺型共同坐在一起時,會比較少喋喋不休,但與其他類型同坐時則不然。我們必須避免僅從外表看和評估這些事情。

從一起頭開始,我想指出以「盡可能集中的方式安排教學」的重要性。只有這樣你才能考慮我所說的所有事情,尤其是氣質。因此,我們不會有通常所說的上課「時間表」。從這個意義上說,我們的方法將與現代物質化教育的理想背道而馳。例如,在巴雷(Bâle),聽說有40分鐘的上課時段。一個四十分鐘的課緊接著下一堂課,這就是意味著前四十分鐘發生的任何事情都被掃淨,在孩子們的心識中造出了令人害怕的迷惑。

我們必須非常仔細地考慮什麼科目適合特定年齡,然後我們把這個科目—也許是閱讀—不間斷地學習一段時間。也就是說,一個孩子將在六到八週內每天早上學習閱讀;在那之後,才換學寫作,然後是算術,這樣孩子就可以在一段時間內專注於一個主題。

因此,如果我概要的說明教學計劃,我們的教育將是這樣的:只要有可能,在外部安排允許的情況下,我們應該從早上開始學閱讀並持續幾週,然後才學寫作,最後學算術。

在這樣的「主題課程」中,我們還應該包括講故事。在第一學年,主要是講童話故事。在第二年,我們嘗試以故事的形式介紹動物的生活。從寓言中,我們繼續到談論動物在現實生活中如何對待彼此。但無論如何,我們的課程安排將讓孩子們的注意力集中在同一件事上幾個星期。然後在學年結束時,我們留出時間進行複習,所以最初學到的就再被翻新。唯一不被分隔並持續的東西就是藝術的作習。也許在下午,或是,如果有足夠的時間,在早上,我們應該上藝術課,把這個課當作是「意志」的特殊訓練。

學校教育在理想上就是,如果專注的教學,也就是需要孩子發揮頭腦的力量的課,能夠被限制在一天一個半小時內。然後我們就可以有半個小時講童話故事—除此之外,必定可能再加上一個半小時的藝術課。對於12歲以下的兒童,這相當於每天不超過三個半小時的教學時間。在這三個半小時中,我們可以在任何一天留出必要的時間進行宗教課,這樣我們就可以接替式的上課。也就是,如果我們在一個班級有很多孩子,我們可以從早上7點開始到上午10 點安排一組孩子。另一組從上午10:15開始直到下午1:15,這樣我們就可以安排使用有限的教室空間。

因此,我們的理想是不要佔據任何孩子超過三個半小時。這樣孩子們就永遠是新鮮的,我們唯一的另一個問題就是想想我們可以在沒有課的時候在學校花園裡對他們做什麼。夏天他們可以在外面玩耍,但是冬天他們不得不待在室內時,很難讓他們一直呆在體育館裡。每週應安排一節「優律詩美」課和一節「體操」課。但是,即使沒有課程,讓孩子們留在學校也很好,這樣他們就可以玩耍和自娛自樂。我認為如果在早上或之後才開始上課並沒有太大的分別,這樣我們就當然可以將某些課分成兩組來上。

現在你必須意識到有各種各樣的任務擺在你面前。隨著時間的推移,我們將不得不討論我們工作的整個組織,但首先讓我們解決講故事的課的問題。如果你能通過這些課程考慮你真正想在孩子身上培養什麼,那就會很好。我們對大致教育原則的研究將為你提供實際課堂教學所需的內容,但對於講故事的課程,你必須自己找到要在孩子們整個學校生活中(從7歲到14歲)提供給他們的、自由敘事風格的故事材料。

在這方面,在最初的幾個學年,你應該有一些「童話故事」可講。接著就必須是「寓言的動物世界的故事」;然後在實際的宗教課程之外,聖經故事可當作一般歷史來講。然後是古代、中世紀和現代歷史的場景。你還必須準備好講述不同的種族和他們的各種特徵,這些都與他們自己國家的自然現像有關。之後,你必須繼續講不同種族之間是如何地相互關聯—印度人、中國人或美國人,以及他們的特點是什麼:簡而言之,你必須向孩子們提供有關地球上不同民族的資訊。這對我們現在這時代尤其必要。

這些就是我今天要交給你的特殊任務。然後你就會看到討論會如何幫助我們。我今天想做的就是為我們的討論劃定總路線。

會議期間,史丹勒博士在黑板上寫下了以下摘要:

1. 童話故事集

2. 寓言中動物界的故事

3. 作為一般歷史一部分的聖經故事(舊約)

4. 古代歷史場景

5. 中世紀歷史場景

6. 現代歷史場景

7. 各種種族和部落的故事

8. 種族知識

問答

關於用於聲音和字母的圖片的問題—例如提到的魚一字中的 f,在早上給教師的實用指南的第一堂課中。

史丹勒博士:你必須自己去找這樣的東西,例如這些圖片。不要依賴其他人已經做過的事情。發揮你自己自由但有控制的想像力,並對你自己找出來的東西充滿信心;你可以對表達運動的字母做同樣的事情,例如字母s。要自己想辦法。

一個關於對待土憂型兒童的問題。

RUDOLF STEINER:老師應該這樣看待土憂的孩子:當人的靈魂靈性無法完全控制新陳代謝系統時,土憂傾向就會出現。人類屬於神經感知的那一部分,是人類最沒有靈性的部分—也就是最肉體性的部分。而最少肉體性的部分則是新陳代謝的部分。人類的靈性最牢固地紮根於新陳代謝的有機體中,雖然如此,它也是在新陳代謝之中最不意識到自己。新陳代謝有機體必須比其他有機體工作更多。因此,當新陳代謝出現太多障礙時,朝向靈性的那種內在的奮鬥就會顯現流露在憂思鬱悶的氣質中。

當我們和一個土憂的孩子打交道時,我們應該盡量引起他們對周圍事物的興趣;我們應該盡可能地表現得好像我們是樂觀的,並根據這原則來描述這世界。另一方面,對於風樂的孩子,我們必須認真,用所有內心的認真,給他們清晰而強烈的外部世界圖景,這會留下印象並留存在他們的心識中。

靈性最進入人類的神經感官系統中(《人學》演講中提到,人類肉體中最沒有靈性的、最無機的是神經,所以是靈性最容易自由地進入的部分)而靈性進入新陳代謝的部分最少。靈性有最強的傾向要穿透進入神經感官系統和被神經感官系統吸收。

關於學校課本的問題。

RUDOLF STEINER: 你得去看那些大家都用的。但我們需要使用的課本越少越好。只有當孩子們必須參加公家考試時,我們才需要印刷版的書本。我們必須清楚我們希望如何實現我們的教育目標。理想情況下,我們根本不應該有考試。期末考試是與教育當局的妥協。在青春期之前,對考試的恐懼會成為孩子整個生理和心理建構的衝動的驅策力。最好的辦法是擺脫掉所有的考試。孩子們會變得更加機智。

氣質會漸漸磨掉了自己的棱角;隨著10歲的接近,氣質上的差異將逐漸被克服。男孩和女孩並不需要分開;我們這樣做只是為了公眾輿論。會成立聯絡會 ,我們不必擔心,雖然我們會因此受到批評。只要老師有權威,教學就不會受到影響。

對「意志」教育的藝術科目需要專職教師,語言也需要專業教師。藝術的事也屬於主題課程的班級教師。班級教師的角色主要是讓這成為一整體。在他的教學中,他會特別影響到智力和感受的心識。 藝術如體操、優律司美、手繪和彩畫,都是對意志運作。

老師在學校裡和全班一起升級。然後,最高班級(八年級)的老師又再次從最低班級(一年級)開始教。(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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