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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期續上期的史丹勒博士演講系列,此篇講於一九二四年8月2 日。 博士語重心長的指出有機(非化肥)農耕的重要,和我們重建辨別食物好壞的本能的重要。還有講到過敏與動脈硬化的相對性也很有意思,過敏其實是體內雜質毒素過多,所以身體很容易發炎,因為發炎是身體燒掉廢物的方法之一。但是發炎是現代醫學盡量用藥物禁止的現象,因為過度的發炎確實很嚇人,就像火燒起來,置身火中很嚇人,但是在冰雪中,一切寂靜不嚇人。許多目前尚不了解的病,用消炎的藥也會看似症狀減輕,所以許多病就都先用消炎的藥來治療。但是人是溫體動物,就像燒紅的炭,可以起火的雜質廢物不去除,用消炎藥,就像噴滅火劑滅火,等噴劑乾了,雜質仍舊會起火的。但又不能把炭紅完全滅盡,因為炭紅完全滅盡就是人死了。因此現代許多文明病,其實可說都是身體有廢物卻無法燒掉的後果。當然,缺乏發炎只是其一,吃不對或吃太多、動太少,都會造成身體累積過多廢物。此篇演講還有講到馬鈴薯的缺點和糖尿病、孩子愛吃糖的原因與穿衣服該注意避寒等事項,都很有意思,就像現代流行的露肚露腰裝應該就是史丹勒博士當時講的未來的流行。不過,這種流行,也許也有靈性上的原因。目前地球人類消耗過多資源,需要減少人口,令人腰部冷下來也正是降低生育能力的方法之一。所以我們也可以說是有靈性上的力量,導引大家做這樣的穿著。總之,整篇文章還有不少值得省思之處。 史丹勒博士: 我今天想要對上個星期四對何柏力先生的答案加註一點內容。你們記得我講到四種人類所需的營養要素:礦物質、碳水化合物,可以在馬鈴薯中找到,但是特別是在田野穀類與豆類中。然後是脂肪與蛋白質。我指出了我們的營養素中蛋白質與其它營養比較起來是多麼的不同。例如,蛋白質與鹽的差別。人將鹽吃入體內時,它會走到頭,但鹽還是鹽,除了溶解之外並無其它改變。它維持了原來鹽的力量,一路直到人的頭內。與這相對的情形就是蛋白質—蛋白質,例如一般母雞蛋,還有植物中的蛋白質—這些蛋白質會在人體內立刻分解,還在胃與腸中時,它就已經不再是蛋白質了。人類有著分解這些蛋白質的力量,他也有力量能製造自己的蛋白質。 現在,各位想想,這蛋白質是怎麼回事。想像你變成一個很聰明的人,聰明到你自信可以做出一個手錶,但是你從未看過錶內,只見過其外貌,所以你無法立刻做出一支手錶。但是如果你找個機會將錶拆開,零件排好,看出這些零件如何相關運作,那麼你就知道如何能將它們重新組合。這就是人類身體對蛋白質做的事。它一定要吃進蛋白質再分解之。 蛋白質包含了礦物質、氮素、氧、氫與硫,這些都是它最重要的成份。現在,蛋白質完全分解了,所以當它進入腸中,已經不再是蛋白質,而是碳、氮、氧、氫與硫,你看出怎麼回事了嗎?現在這個人將蛋白質的成份都拆解排好了,就像你將錶的零件都排好在桌上。 所以現在你會說,沒問題,當我拆開手錶時,我很小心的觀察了,所以現在我可以做手錶了。就像這樣,我只需要吃蛋白質一次,之後,我就可以自己(用其它成份)做了。不過,各位,實際情形並非如此,人類的「記憶」像是一種完整獨立個體,他的肉體沒有記得這些過程的記憶體,所以肉體只會取用「記憶」的力量來建造。所以一個人一定要一直吃新的蛋白質以製造蛋白質。 事實是,人類製造自己的蛋白質是一件非常非常複雜的活動。首先,他將吃入的蛋白質分解成各種分離的成份,然後將碳存入身體各部。現在你已知道我們由空氣中吸入氧,這氧會與蛋白質和其它各種食物中的碳相結合。我們以二氧化碳的方式呼出碳並留下一部份在體內。所以現在我們有碳與氧結合在體內。我們不會留下或使用蛋白質中的氧,我們用吸入空氣中的氧來與碳結合。所以我們製造蛋白質的方式並非唯物論所說的方式,也就是說,我們吃很多蛋白質,這些蛋會存到身體各處,散佈全身,並非如此。 實際上,我們吃蛋以後,不會都變成有點癲狂的雞,就是因為我們身體的組織救了我們。這是事實。我們沒有變成癲狂的雞就是因為我們在腸中將蛋白質分解了,我們不是用蛋白質中的氧,而是用空氣中的氧。還有我們吸入氧時我們也吸入了氮,氮一直都在空氣中,同樣的,我們不用雞蛋中的氮素,而是用空氣中吸入的氮素。在雞蛋中吃入的氫,我們也不用,完全不用。我們用經由鼻子與耳朵和所有感官吸入的氫。那就是我們用來製造自身蛋白質所用的氫。硫也是這樣取入,我們在空氣中不斷得到的硫。氫與硫我們從空氣中得到。從我們吃入的蛋白質中,我們只留下使用其中的碳,其它的物質都從空氣中取入,所以你看到了,蛋白質是如何運作的。 脂肪也是類似的情形,我們自製蛋白質只用外來蛋白質的碳。我們也是自製脂肪。脂肪也是如此。我們只取用食物中極少量的氮。所以你看到了,我們是自製蛋白質與脂肪。只有我們食用的馬鈴薯、豆類與穀類進入我們的身體。事實上,連這些東西也不是完全進入我們身體,而只進入我們頭部的下半部。食用的礦物質進入整個頭部,從它們之中我們得到建造骨骼所需的原料。 因此,你們各位看到了,我們一定要注重於將健康的植物蛋白質帶入身體。健康的植物蛋白質!這才是我們身體大量需要的。當我們由雞蛋中取得蛋白質,我們的身體就變得很懶,身體會比較容易分解這種蛋白質,因為這種蛋白質較易分解。但是植物蛋白質,由「果實」中得到的蛋白質—如我上週所說,主要是在植物中這一部份—對我們很有價值。如果一個人要維持健康,真的很需要飲食中包括水果。不論是生是熟食,一定要有水果。如果忽視食用水果,人就會漸漸令身體變的消化很懶散。 你也可見到給植物正確的營養也很重要。意思就是說我們一定要了解到植物也是活的生命,它們不是礦物,它們也是活的。植物由種子中長出,我們將它們種入土中,除非泥土也有一定程度的活性,否則植物亦無法欣欣向榮。我們如何令土地有活性呢?就是要正確的施肥。是的,正確的施肥就會給我們很好的植物蛋白質。 我們一定要記得長久長久以來,人們都知道正確的肥料來自馬糞,來自養牛場等等。正確的肥料來自農場中。在近代,當一切都變得唯物化,人們就說「你看!我們只要找出肥料中有那些礦物質,再從礦物中去製肥料就容易得多了,化學礦物肥料!」 各位,你可見到,當人們用礦物肥料,就像人們只將礦物質置於土中,則只有根部變得強壯。然後,我們就會從植物中得到幫助我們建造骨骼的物質。但我們不會從植物中得到適切的蛋白質。而植物們,我們的農地穀物已經受缺乏蛋白質的苦很久了。這種缺乏只會愈來愈嚴重,除非人們回歸正確的施肥。 已經有大型農業討論會中,農夫們都說「是的,水果愈來愈差。」真的是如此。不過農夫們當然不知道原因。每一位長者都知道,當他們還年輕時,農地中每一種產品真的都比較好。想說可以集結牛糞中的礦物質,做出肥料,是無用之想。一個人一定要明白的看到牛糞不是來自化學家的實驗室,而是來自一個更科學的實驗室—來自牛體內那更科學的實驗室。因此,牛糞不但能令植物的根強壯,也能有力的進入水果中,在植物中造出良好適宜的蛋白質,令人有活力。 如果什麼都沒有,只有這種現在很流行的化學肥料或是只有空氣中的氮素,那麼,各位,你的孩子、你的孫子就會有很蒼白的臉,你就不會再看得出他們蒼白的臉與雪白的手有何不同。當農地有正確的施肥,人們就會有健康而有生氣的臉色。 所以你可見到,當一個人講到營養,必要需要考慮到食物是怎麼來的,這是非常重要的,你可見到在許多狀況下人體渴求所需的營養。這兒有個例子,如果有人在監獄內待了很長一陣子,通常監獄食物很少脂肪,所以他們就會很渴求脂肪。如果守衛拿著蠟蠋,落了一滴蠟油在地板上,囚犯都會跳上去舔那蠟油。人體若缺乏必需的物質,感受便會非常強烈,我們如果天天吃的正確,就不會注意到這情形,身體便一直都不會缺乏某些必要元素。但是如果飲食中持續缺乏某些東西許多週,那麼身體就會變得非常飢渴。這也是要細心去注意之處。 我已指出許多其它方面的事都與施肥有關。例如,我們歐洲在12與13世紀的先民們,與我們在許多方面都不大相同。一般人通常都不會注意到這些事。其中一件事就是他們那時沒有馬鈴薯,馬鈴薯是後來才有的。有馬鈴薯的飲食方式引起巨大影響。吃穀類時,心與肺會變很壯。穀類會增強心肺。一個人若養成健壯的胸部,他就會很健康,他思考也許不十分敏銳,但呼吸會很強健,呼吸好,耐力就強。我在這兒要特別聲明:別以為那種總是要去開窗戶並叫著「大家來點新鮮空氣吧!」的人的肺很強壯,不是的,如果有強壯的肺的人,是可以忍受任何空氣的。健壯的人不是那種什麼都不能忍受的人,而是那種什麼都可以忍受的人。 近來大家都在講要「耐寒」。想想孩子們如何被訓練「寒得發硬」了!今日(在富有的家庭,當然,不過其他人很快會跟進)的孩子們都穿得—怎麼說呢?當我們是孩子時,我們都穿長褲,全身包得很好,最多就是赤腳而己。—現在呢?衣服只蓋到膝蓋或甚至更短。如果父母知道這樣做是為孩子做好患盲腸炎的準備工作,他們也許就會比較細心了。不過,流行就像暴君—大家都不會去想這件事了。孩子們就穿得極少,小小衣服只蓋到膝蓋或更短。未來有一天,衣服只會蓋到肚子—那時也是流行!流行有很強的影響力。但真正攸關得失的是什麼?人們都不會注意到的,就是這件事—人類的整個組織建構就是為了讓他真正能在體內正確消化使用他食用的食物。以這點而言,特別重要的就是要知道一個人要正確的使用吃入的食物才會變強壯。孩子們不是用剛才所說的方式讓他們強壯。他們反而是被「變硬」了,你會看到在他們後半生,當他們走過空嚝的廣場,炎熱的陽光照在他們身上,他們就汗如雨下,過不了這一關。在孩子還無法抵擋外侵時是無法鍛練堅強的,忍耐各種劣境的人是曾受過鍛鍊的人。但是在孩子早期,就算他們有健康的心肺也無法這樣被鍛鍊得堅強。 然後又來了這種馬鈴薯飲食方式。馬鈴薯對心肺沒什麼照顧,只進入頭部,而且只到頭部下部,不到上方。確實有進入頭部下部,是思考與發揮重要功能之處。因此,你可見到,在早期,沒有多少記者,也沒有印刷工業,想想在我們這個時代,這個世界上「思考」擴張了多少!只要拿出報紙就知道了!所有這種思考太多太多,都不必要的,我們得要謝謝馬鈴薯的飲食方式,因為吃馬鈴薯的人會不斷的被刺激去思考,他除了思考什麼都不能做。這也是為何他的心肺變弱。在馬鈴薯飲食方式被引進之前,肺結核並沒有散佈如此廣大。最弱的人類就是那些住在什麼也不吃,就吃馬鈴薯的地區。 史丹勒博士: 也許你們還想問一些個人的問題? 問者: 史丹勒博士,在你的上次演講提到動脈硬化。通常認為這病來自吃太多肉和蛋之類。我知道有人50歲有這病,在70歲變得很僵硬,但現在他85歲或86歲,卻比5、60歲時更活躍。動脈硬化是會復原的嗎?可能嗎?或者有其他原因,也許我應該提一下,這人從不抽煙,只少量飲酒,他生活過得還不錯,但在早期他確實吃了不少肉,在70歲他只能做一點點工作,但是現在85,他反而持續很活躍。 史丹勒博士: 你說這人50歲有過動脈硬化,變得僵硬,無法工作,你沒說他的記憶力是否退失,也許你沒注意這一點。僵硬狀況直到70歲,然後又活躍了。他仍活著,他仍有一些早期動脈硬化的症狀,還是已完全活躍了? 問者: 與65歲時比較,現在他已完全活躍,他是我父親。 史丹勒博士: 好吧,首先我們應該說明動脈硬化的本質。通常動脈硬化就是動脈變僵硬。如果一個人動脈都變硬,他就變得無法用魂與靈控制身體,身體就變僵硬。動脈硬化也有可能是非全身性的。例如,也許腦部未僵硬,像以下的這種情形。你知道,我也知道一點你的健康狀況。我不認識你父親,也許我們可以從你的健康發現一些你父親的健康狀況。例如,你有花粉過敏(hay fever),這唯有你頭內部完全沒有動脈硬化才有可能得這種病。若有全身動脈硬化的傾向,就不可能受過敏的苦,因為過敏恰是動脈硬化的相反面。你有過敏,表示你的過敏—當然有過敏並不好受,能治好最好,但我們是講這種傾向—你的過敏正是一種動脈硬化的安全閥。 不過,每個人都會有小程度的動脈硬化,變老就不可能沒有動脈硬化。如果全身都有,那又不一樣了,這人就沒辦法動,全身僵硬。但是如果一個人是腦中動脈硬化而非全身,那麼—是這樣!如果一個人正常的變老,他的生命體會愈來愈強(我以前講過),不再那麼需要腦,所以腦可以變老變硬。生命體可以控制這種微量的硬化狀況—所以雖然早年又老又硬,現在更老年時生命體反而可以很聰明的控制便不再嚴重。 你的父親,例如,並不需要有過敏的症狀出現,只要有這種先天傾向即可。這種傾向就會有益於他。我們甚至可以說—看起來有點牽強附會—但是一個有過敏傾向的人可以說「感謝老天,我有這種傾向,過敏並沒有煩惱我,而它給我永久軟化血管的能力!」有過敏傾向但無外在症狀,仍舊會保護此人不得動脈硬化。如果這人有兒子,這兒子可能會有過敏症狀,兒子可能外在有這疾病表現,但父親則壓在內部。 是的,這就是遺傳的秘密之一:許多在後代身上是疾病的東西,在前代反而是健康的原因。疾病是用動脈硬化、肺結核、肝炎、消化不良等來分類。可以在書內寫得很吸引人,可以描述疾病如何進展,但是學不到什麼,因為,例如,連動脈硬化這種病都是人人不同的,沒有兩個人的動脈硬化會相同,每個都因不同的方式而得病。真的是這樣,這一點應該不會令任何人訝異。例如,柏林大學有兩位教授,一位是70歲,一位是92歲,年輕的十分有名,他寫了很多書。但是他的生命哲學完全是唯物主義,想法完全是深深的唯物主義,這種想法也會對動脈硬化有所貢獻。他就有動脈硬化,當他70歲就得退休了。他的同僚雖已年過90,但不是唯物主義者,他一生都像個孩子,仍然很有活力的在教書。他說「是啊,我那同事,那個年輕小孩,我真不懂他,我還不想退休,我還覺得好年輕。」這另一位教授,那位被稱為小孩的教授,已經得下台了,沒有辦法再教了。當然,這92歲的教授,因為年紀,也有硬化。動脈都硬化,但是因為他靈魂的活動性,他仍能用這樣的動脈做事。另一位則無此可能。 現在再加註回答何柏力先生問的有關紅蘿蔔的問題。何柏力說「人類身體會本能的渴求所需的東西,孩子通常都是手中拿著一根紅蘿蔔。孩子或成人,偶而都會被強迫吃對他們不好的東西。我想當人們對某些食物噁心時,是一種錯誤,我有個男孩,他都不吃馬鈴薯。」 各位,你只需要想這一件事:「如果動物沒有什麼食物才是對他們好或壞的本能,它們早就滅絕了。」因為動物在草原上也會遇到有毒的植物—各種毒物—如果他們本能不知道不可以吃有毒植物,它們當然就會吃了,但是它們都知道要避開。 但是還不止這樣,動物會小心選擇對它們好的東西。你是否曾有養肥鵝的經驗,拚命塞食物給鵝?你認為鵝自己會這樣吃嗎?只有人類會強迫鵝吃這麼多。豬比較不同,但是如果我們不鼓勵豬吃這麼多,它們會多瘦?當然,豬與其它動物是有點不同。它們已經從遺傳得到這種特性,它們的祖先已經習慣於吃所有這些長肥的食物,這些是在早期就訓練出來的。但是在遠古的豬是要被強迫餵食的,沒有動物會吃對自己不好的東西。 不過各位,唯物主義帶來了什麼呢?唯物主義不相信這種直覺或本能。 我年輕時有一個朋友,兩人常一起吃飯。我們都對食物很有覺知,會依習慣點菜,點我們認為會對我們好的菜。後來生命就是如此,我們失聯,過了幾年,我來到他住的城市,他請我吃晚飯。我看到什麼?盤子旁還有秤!我說「你要秤幹什麼?」我當然知道其用途,但我想聽聽他怎麼說。他說「我秤他們拿來的肉,吃適當的量,沙拉也是如此。」他就這樣秤每一樣他要放到盤內的東西。因為科學教他這樣做,他變成什麼樣子呢?他完全失去了他該吃什麼的健康本能,最後完全不知道了!你記得嗎—書上曾說「一個人每天需要120~150克的蛋白質」他用心去秤出來。今日,正確的量說是50克,所以他過去的量完全不對。 當然,各位,當一個人有糖尿病,那很明顯是不同的情形,這種糖的病—糖尿病,表示一個人完全失去了對身體營養方面的本能。 這種事的要點就是,如果一個孩子有寄生蟲的傾向,就算只有一點點,他會盡量避免,你有時會訝異的見到這孩子在菜園內找紅蘿蔔,你會發現他在那兒吃紅蘿蔔。如果菜園很遠,也沒關係,這孩子仍會蹣蹣跚跚的去找到紅蘿蔔,因為有寄生蟲傾向的孩子,會渴望紅蘿蔔。 所以,各位,你可做的最有用的事也許是這樣:觀察斷奶的小孩,觀察他開始喜歡或不喜歡吃什麼。在孩子開始吃外來食物時,我們就可以學到該給他吃什麼。一旦我們開始鼓勵他吃我們認為他該吃的,在那一刻他的本能就受損了。應該要給孩子吃他本能喜愛的東西。如果喜愛某樣東西,又被脅迫不准愛太多時,很自然的一個人就得將這種感受圍堵起來—此時就要小心觀察一個人圍堵了那些感受。 例如,也許依你的看法,你已經給孩子一切的好東西。然而,一旦孩子上桌,他就想抓一把糖來吃。對這種事,一定要有正確的看法。因為一上桌就要拿糖的孩子,很顯然的他的肝一定有問題。抓糖吃的孩子,肝不好,但是糖可以對治這種情形。其他的孩子則對糖沒興趣,他們不會要。很自然的,這情形不能讓它成為習慣。但是我們一定要了解這情形,有兩種方式可以了解這情形。 你看,如果一個孩子隨時都在看、在想,當爸媽不注意時,我要偷吃糖,那麼以後他就會偷其它的東西。如果你令孩子滿足給他需要的,他就不會變成小偷。從道德觀點而言,我們是否觀察到這情形是很重要的。各位,很重要的! 所以,這問題,就變成需要這樣回答,我們要細心觀察孩子喜歡和不喜歡的東西,不是去強迫他吃他不喜歡的。例如,對許多孩子而言,就是這樣,孩子不愛吃肉,事實上是這孩子吃肉會產生腸中毒素,所以想要避免。他的本能是正確的。任何孩子,如果在桌上大家都吃肉,而他會拒絕,這一定是他有吃肉會產生腸中毒素的傾向,這種事是我們一定要考慮到的。 你也可見到科學一定還要更精密。今日科學太粗糙。那些測量器和實驗室的一切是無法求得純正的科學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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